陈恭送上这幅画,也是表明自己家的底蕴。当朝一品,吏部尚书这棵大树够不够大?
陈枝蕊也明白自己父亲的意思,她白了自己亲爹一眼,说:“我不去,这就像是我拿着姑丈的名头去欺负人一样。”
陈恭讪讪一笑,说:“这怎么会,我家女儿知书达理,岂会是这种人。但是你也想一想,这张家又不缺钱,送些黄白之物,岂不是污了解元的名头。”
陈枝蕊想想也是,这个时候,她又摸了摸袖中的那只纸鹤,心中还是有些不舍。她点点头说:“那我就去一趟。”
陈恭才满意的笑起来,说:“行!那我去找找你哥,我怕他想不通,也去入了道门!”
不多时,陈枝蕊换上最好的衣服,难得的戴上自己的珠钗首饰。然后拿着那副《临寒暮江雪》,带着两个叽叽喳喳的侍女,出门去了。
此时陈家外面还是很热闹的,来吃流水席的人络绎不绝。只要说一句吉祥话,就能进去吃一餐。张家也非常厚道,流水席总是有三凉菜,三热菜,三汤菜,主食是白面馒头和大米饭,都是管够的。
陈枝蕊的牛车到了巷子外就进不去了,因为巷子里都摆上了桌椅。
陈枝蕊只能步行进入。
一路走来,都是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