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起来,红帐香炉被收了起来,连尼姑身上贴身的僧衣,也换成了破旧的宽大僧衣!
他们一下就迷糊了,难道有人提前告诉了她们?但是眼下,他们又是心中一定,然后喝到:“你们在干嘛?为什么抓着师傅们撕打?这成何体统?”
女人们这下是有话说不出,都苦着脸站在一边。
张巍看向了胡橘白,胡橘白则是对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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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突袭一无所获。女人们都败兴的回去,男人们都高兴的回去。
回到白家,张巍也没有提出要告辞的意思,而是继续和大家吹牛聊天。
到了晚上,张巍忽然看了看天色,然后遗憾的说道:“哎呀,这聊得忘乎所以,居然误了时辰!这天黑行动不便,可能要叨扰白兄一晚上了。”
白琛听见这话,当即就说:“这是哪里话!张大人能在寒舍下榻,还是我的荣幸。”
当即就吩咐下人去准备客房。
晚上,吃喝结束,天色也不早了,陪客多是住在附近的,此时都告辞离开。张巍和胡橘白也回到客房休息。
夫妻两个回到客房,张巍就问:“白天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