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六千两。”
孙老板被气的涨红了双脸,急忙送走任宁这尊瘟神,眼神中流露出不甘与痛心。
这家酒楼生意如何明白人都看在眼里,再加上儿子催的急孙老板还真不好找到下个买主,也只能舍命陪君子跟任宁继续玩下去。
孙老板总结了些经验,第一日任宁只给出五千两银子是因为酒楼生意差,第二日同样是五千两因为顾客需求单一,酒楼利润少,第三日顾客菜色增加任宁便给出六千两银子。
所以要想提高价格就必须让任宁看到酒楼生意红火,利润可观。
第四日来的不算晚却只剩下角落里的一桌,看样子是孙老板精心为他准备的,看破不说破,任宁嘴角始终露着微笑,并没有给出更高的价格。
“老夫久经商场,没想到被这小子给耍了。”看着任宁的身影孙老板咬牙切齿,恨不得扒了他的皮。
若不是任宁出现他的酒楼卖个八千两银子绝对不成问题,如今不但酒楼没卖出去,还白白花了五百两银子请昌南城的百姓吃饭。
他也看出任宁的意思,不论酒楼生意多好他只能出价六千两白银,减去消耗的五百两所剩无几。
这一日算是酒楼最后的辉煌,第五天一早孙老板就辞退了厨师跟店小二,他没多余时间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