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声问道,效果不知比任宁那软绵绵的声音强多少倍。
苏老板已经吓破了胆哪敢不说实话“是……是钱庄,两个月前变成的酒楼。”
“钱庄哪去了?为何变成了酒楼?”任宁的声音也犀利了不少。
高伯分明说钱庄还是任家产业,不会无缘无故变成酒楼,这其中必定有诈。
听到任宁开口孙老板总算是没那么恐惧,怯声说到“是我买下来的,地契房契都有。”
“有地契跟房契?”任宁急忙问道。
若是孙老板强占了钱庄倒还可以理解,他竟说自己手中有地契这便让任宁不能信服。
萧语诗很配合的把长剑又靠近了苏老板几分,语气冰冷“赶快拿出来!”
苏老板屁滚尿流的爬进内厅,快速拿着地契、房契交到任宁手中,绝对节省了不少时间。
接过地契房契后任宁立刻看着上面的内容,的的确确是这家商铺,也同样写着转让,最后的落款竟是任良德。
任宁虽不记得任府之事,却知道他的父亲名为任良德,也就是说地契、房契的确是任老爷转让的。
这与高伯所描述的不符,然而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他怀疑。
任宁的表情有些呆滞,他甚至怀疑高伯在骗自己,不过想想高伯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