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也便被任宁称作“笨女人。”
想到这里任宁的胸口隐隐作痛,萧语诗的身影不断徘徊在他的脑海,得到这个身体所有记忆之后任宁更加无法忘怀,爱多一分,恨也随之增一分,他决不能原谅这个杀父仇人。
激动中的任宁心跳加速,也吵醒了那个熟睡的女子,秦歆瑶睁开眼睛后发现正靠着任宁的伤口急忙起身,内心充满了自责。
也就是在她慌乱的时候发现躺在床上的那个人分明睁着双眼盯着自己,“你醒了?!”秦歆瑶又惊又喜。
任宁本想回答却发现没力气张开口,更没力气点头,只能眨了眨眼。
身体这般状况任宁有些自嘲,也有些坦然,不能说话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最起码能体会一年前小哑巴的心境。
被伤过的人总要历经三个阶段,走对方的路,喝最烈的酒,做疯狂的事。
正处于第一阶段的任宁想装作哑巴来走萧语诗的路,走完了路、喝完了酒、做过了事也便放下了,只是不知这需要多久,或许是几天、或许是几个月、也或许是几年甚至一辈子。
爱上一个人只需一眼,忘掉一个人却需要一生,更何况他们经历了生生死死,也就更加刻骨铭心。
任宁醒来的消息立刻轰动了万瓷都,所有人涌进这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