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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身来却不见万瓷都的牌子,取而代之的是一家名为“食色居”的酒楼。
“食色,性也。”任宁感慨一番,这是儒家形而下的思想,贴近实际,不好高骛远,不由得佩服这家老板。
食色居与将进酒连个名字隔了一条昌江,颇有些韵味,或许也是缘分。
就在任宁好奇为何不见万瓷都的时候突然看到酒楼里一个熟悉的身影,分明是那个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叫着宁哥的小三子,此时却是一副店小二打扮。
柜台前面除了高伯还有一名身穿大红色长尾鸾袍的绝色佳人,不是秦歆瑶又会是谁?
“吃。”绝情同样发现了这家酒楼,抢在任宁前面进了大门。
任宁却是压低了帽檐低着头灰溜溜的进了大门,他的穿着并不出众,再加上低着头没引起旁人的注意,也只有小三子笑脸相迎说着“客官请进。”
任宁扫视一番,里面只有两三桌客人,吃的都是最简单的菜色,又回到之前孙氏酒楼的模样,显然没多少收入,任宁有些扎心,却并未立即表露身份,而是选了靠窗的一桌。
“大小姐,今天只进了二两银子,我们在亏钱。”高伯轻声抱怨道,显然是不满意秦歆瑶开酒楼。
二两银子的收入减去成本只剩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