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尉赵英以及县府的主要官员,此时都坐在县衙的大堂里,人们面色阴沉,气氛凝重。在堂下还站着一位捕头打扮的汉子。
张崇啪的拍了下桌案,大声质问道:“赵大人的家人现在何处,又是被何人绑走,邢捕头,你究竟要查到什么时候?”
捕头缩了缩脖子,低垂着头,小声说道:“回禀大人,赵大人的家人是先被郡兵带出了村子,是在村外发生的变故,现场没有留下活口,十七名郡兵全部被杀,另外,也没人看到过这些歹人……”
不等他说完,张崇再次拍了下桌案,怒声说道:“本官派你去调查,你查了大半宿,就查出了这些?”
捕头躬着身子,汗如雨下,他一边擦汗,一边暗暗咧嘴,支支吾吾地说道:“这……这些歹人,身手高强,下手狠毒,而且很有经验,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也没有任何的人证,小人……小人实在……实在无处追查……”
“废物!我留你们还有何用?”张崇气极,抓起茶杯,作势要向捕头砸过去。赵英急忙伸手阻拦,他叹口气,说道:“张大人,邢捕头也肯定尽力了,对方杀了十七名郡兵,而且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这只能说明对方是大有来头,非等闲之辈!”
张崇慢慢放下茶杯,摊着双手问道:“赵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