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野都有难以维持的兆头。
刘谨不能杀,刘氏宗亲势力是全军之根本,绝对不能动摇,而钟家又执意要刘谨偿命,甚至整个新野的士族都站在钟家那一边,准备撕破脸和柱天都部对着干,对此,刘縯是一筹莫展,已想不出来两全其美之策。
无奈之下,他只能请来刘秀,共同商议解决的办法。刘秀来到县衙的时候,刘涌等人也在。看眼刘涌,刘秀心中暗笑,他向大哥刘縯拱手施了一礼。
“阿秀,刘谨的事你都知道了吧,这次你……”
刘縯的话还没说完,刘秀打断道:“如果大将军找我过来是为了刘谨之事,那就不必再谈了。昨晚,刘涌族叔来到我的府上,又是哭又是跪,口口声声求我不要插手这件事,族叔的面子,我肯定是要给的,现在,我也是如族叔所愿,不再过问此事。”
泥菩萨还有三分土性呢,刘秀的为人再怎么和善,他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自从上次他责罚过刘谨之后,刘涌对他就鼻子不是鼻子,脸部是脸的,每每到商议军务的时候,刘涌从来都是第一个站出来和他作对。
刘秀对刘涌的容忍,早已到了极限,只是一直强忍着没有爆发罢了。
听闻刘秀这席话,刘涌老脸通红,身子突突直哆嗦,一句话都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