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率军回撤宛城,但要我撤兵,那绝不可能!”
看得出来,甄阜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的要打这一仗,梁丘赐忍不住仰天长叹一声。
甄阜说得好听,让自己率军回撤,他留下继续作战,但这可能吗?
全军的主帅没有撤兵,自己这个副帅先撤兵了,这是临阵脱逃之举,过后甄阜一个弹劾递上去,自己的脑袋就没了。
他低垂下眼帘,深吸了两口气,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说道:“甄大人,现我军士气大跌,军心动荡,而柱天、绿林,必是士气大涨,此消彼长,已于我军十分不利,且柱天、绿林的兵力并不少,接近五万之众,这一仗,我军已难有胜算。”
倘若拖得时间久了,别说没有胜算,都有全军覆没之危!后面的这一句话,梁丘赐没有说出口。
甄阜嗤之以鼻,冷笑出声,反问道:“难道梁大人没和柱天、绿林打过仗吗?能与我军拼个势均力敌的,只有柱天反军,可柱天反军的兵力才五千,根本不足为惧,至于兵多将广的绿林反军,那就是一群乌合之众,虾兵蟹将,根本不值一提,梁大人一再涨反军之威风,灭我军将士之锐气,究竟意欲何为啊?”
说到最后,甄阜斜眼睨着梁丘赐,语气也越发的阴阳怪气。
梁丘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