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一刻也不想多耽搁了。”
张卬与刘秀对视片刻,见他不像是虚言,他收敛笑意,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说道:“是啊,阴小姐一人住在宛城郊外,的确太危险了,尤其是现在,岑彭于宛城做困兽之斗,还指不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刘将军早日接阴小姐回家,对阴小姐而言,也是多一分安全!”
“正是!”
张卬说道:“如此,我也不拦着刘将军了,不过,刘将军要先行去往宛城,路上也要多加小心才是!”
刘秀拱手道谢,沉吟片刻,他意味深长地说道:“张将军,岑彭其人,文武双全,既善攻,也善守,当初岑彭孤守新野,我军便久攻不下,连连碰壁,今次岑彭又孤守宛城,张将军务必要多加谨慎,切不可轻敌啊!”
张卬仰面而笑,向刘秀摆了摆手,说道:“刘将军多虑了。”
既然刘秀都要走了,不会再和自己争功,有些话,张卬也不必再掖着藏着。
他说道:“甄阜、梁丘赐十万之众,全军覆没,这对宛城的士气,已是致命的打击,现南阳诸县,纷纷投靠我军,宛城更成为一座孤立无援的死地,城内将士的士气,可想而知。就算岑彭冥顽不灵,可只他一人,又岂能抵挡得住我部的千军万马?”
“话是这样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