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坐一会,便有仆人进来禀报,刘縯和刘稷来了。
听闻大哥到来,刘秀出门相迎。把刘縯和刘稷接入大堂,落座之后,刘縯关切地问道:“阿秀,听说你在宛城受了伤,伤势如何?”
刘秀笑道:“大哥,只是皮外伤而已,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那就好。”刘縯松了口气。
刘稷愤愤不平地说道:“张卬是个什么东西?当初他请缨出战的时候,就跟他说了,宛城绝对不好打,可他不听,执意出战,结果怎么样,还不是损兵折将,铩羽而归?”
对于岑彭这个人,刘稷可是深有体会,当初岑彭守新野,他率军去攻,打了那么久,愣是未能撕开新野的城防,现在换成宛城,城防比新野更坚固,守军也更多,以张卬的本事,只带一万人去攻,能打得下来才怪。
刘縯哼笑出声,说道:“张卬只是绿林一系的跳梁小丑罢了,只可惜了阵亡在宛城城下的数千弟兄!”
刘秀话锋一转,面露正色,问道:“大哥,我听说我方现在准备在棘阳推选出一位皇帝?”
他这次过来,也正是为了此事。他点点头,问道:“阿秀,你以为这位皇帝,由谁来做最合适?”
刘秀微微皱眉,其实他并不认为现在是己方推出一位皇帝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