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言不讳地说道:“父城地处偏僻,要人没人,要粮没粮,出兵去攻,完全是浪费时间和兵力,打不下来,血本无归,打了下来,也只是增加汉军的负担。至于颖阳,更不可能,颖阳有颖水做依托,去打颖阳,必要水军,可据小人所知,刘将军麾下都是骑兵,并无水军。”
所以,汉军既不可能去打父城,也不可能去打颖阳,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是打郡城。
刘秀暗暗点头,十分赞赏地看了王霸一眼,元伯推荐的这位人才,还真是不简单,心思通透,且眼光独到长远,虽说只做了一个小小的县吏,但已颇具大将之风。
“不知祭先生对我汉军又是如何看待的?”
祭遵面色一正,振声说道:“王莽年事渐高,朝政愈发昏庸无道,苛捐杂税,层出不穷,饿殍遍野,民不聊生,天下百姓,思汉久矣,南阳汉军,推举汉帝,看似仓促鲁莽,实则是上顺天道,下顺民心。小人不才,愿为汉室,进献绵薄之力!”说着话,他屈膝跪地,向前叩首。
祭遵并不是个甘于现状的人,很想在乱世之中能有所作为,不然的话,以他的家世,根本不需在县府某个一官半职,靠着祖业便可生活得很好。
刘秀站起身形,走到祭遵近前,问道:“我若是让祭先生做襄城县令,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