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大司马,这……这是何人?”
“回禀陛下,此人正是佞臣贼子,大逆不道的刘稷!”
“啊?”本是坐在席子上的刘玄,听闻朱鲔这话,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这个血人是刘稷?那么骁勇善战,于乱军当中都无人可挡的刘稷,什么时候如此狼狈过?
他忍不住走下台阶,来到刘稷近前,低头细看,虽然此时的刘稷已神志不清,而且脸上都是血,但刘玄还是能辨认得出来,这确是刘稷没错。
看罢之后,他呆呆地瞅向朱鲔、陈牧、张卬三人,结结巴巴地问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玄和刘稷,不仅仅是君臣,也不仅仅是同族的同辈兄弟,而且还是从小到大的玩伴。
朱鲔从袖口中掏出那张绢布,递给刘玄,说道:“今晚,定国公于府内设宴,刘稷有去参加,这是他在定国公府的言论,请陛下过目!”
刘玄接过绢布,定睛一看,脸色也变了。用大逆不道来形容刘稷的言论,并不为过,但刘玄知道刘稷这个人,向来口无遮拦,胡言乱语。
他沉吟片刻,放下绢布,看向朱鲔,说道:“刘稷所言,确有过失之处,朕当严惩于他!”
朱鲔淡然一笑,说道:“陛下,刘稷当众口出忤逆之言,理应斩首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