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等人,人们一个个瞠目结舌,满脸的茫然和呆滞。
刘秀率先下马,走到几名船家近前,拱手说道:“几位船家,现在可否行个方便,送我等过河?”
几名船家都是三、四十岁的年纪,皮肤黝黑,脸上满是褶皱。
其中的一位船家正要说话,旁边的另一名船家拉了他一把,然后举目向刘秀等人的身后望望,相隔两、三里远,有大片的火光,隐隐还传来人们的喊叫之声。
那名船家问道:“后面那些人,可是在追你们?”“是的!”“他们是什么人?”“檀乡军!”
几名船家闻言,脸色同是一变。问话的船家又问道:“檀乡军为何要追杀你们?”
刘秀说道:“先前我们在邓村遭遇到小股的檀乡军打劫,一言不合动起手来,我们杀了对方的人。”
几名船家恍然大悟,难怪这么多的檀乡军在追杀他们。
船家摇头说道:“听口音,你们是外地人吧?你们不知道,檀乡军向来记仇,睚眦必报,哪怕只杀了他们一个人,他们也会不依不饶,定要报复。我们可不敢送你们渡河,不然,以后檀乡军肯定不会放过我等!”
朱祐急声说道:“我们可以付钱给你们!”
船家依旧是摇头,说道:“即便有再多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