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完全不相符,要么他的身边是有高人相助,要么他一定是在暗中图谋着什么。
刘秀想了一会,想不出来彭宁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他对铫期说道:“次况,继续向对岸加派探子,安险有任何的风吹草动,我都要知晓。”
“是!主公!”铫期干脆利落地答应一声。
会议结束后,众人纷纷退出中军帐,最后只有朱祐还坐在营帐里没有动。
刘秀也没有理会留下来的朱祐,他伏在桌案前,聚精会神地看着铺在桌案上的地图,手指还时不时地在地图上划动几下。
朱祐看了刘秀一眼,起身,走到一旁的火炉前,提起上面的水壶,给刘秀沏了一杯茶水,而后放到桌案边上,细声细语地说道:“主公喝茶。”
刘秀道了一声谢,拿起茶杯,目光依旧落在地图上,心不在焉地缓缓喝了口茶水。
朱祐清了清喉咙,然后又干咳了几声。刘秀无奈地放下茶杯,扬眉看着朱祐,问道:“阿祐,有事?”
“嘿嘿!”朱祐咧嘴笑了笑,搓着手,在桌旁跪坐下来,问道:“主公考虑得怎么样了?”
刘秀被他没头没脑的话问得莫名其妙,反问道:“什么考虑得怎么样了?”
“就是……就是刘太守说的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