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可卿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父王对自己发这么大的脾气,她的眼珠迅速蒙起一层水雾,过了片刻,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刘可颜和刘可欣急忙把刘可卿抱住,颤声说道:“父王,小妹不是故意的……”
“她……”
没等刘杨说话,刘秀也站了起来,向刘杨摆摆手,说道:“真定王喜怒!可卿小姐心直口快,相信并无恶意。”
刘杨看眼刘秀,一脸的窘迫和难为情,连连摇头,说道:“教女无方,是本王教女无方啊!”
刘秀非但没有生刘可卿的气,反而还宽慰起刘杨,这份心胸,的确是不得不令人刮目相看。
把刘杨劝坐下来,刘秀看向哭得梨花带雨的刘可卿,含笑说道:“刚才,可卿小姐让我鉴赏这首诗,我就随便说两句吧。”
稍顿,他目光低垂,略微沉吟片刻,说道:“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能懂我刘秀的,他自然会明白我刘秀的心境,不能懂我刘秀的,他又与我刘秀何干?老天啊,这都是什么人啊?
刘可卿以《国风》中的《相鼠》来挖苦他,而他则以《诗序》中的《黍离》作为回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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