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死之鼠辈,只有奋勇杀敌之英杰,哪一个不是战功赫赫?现只因为坐了一下伪皇座,你谢尚书便要治罪,究竟是我强词夺理,还是你谢尚书欺人太甚?”
谢躬怒视着刘秀,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久久没有说出话来。
刘秀收回咄咄逼人的目光,扫向吴汉诸将,一字一顿地说道:“我部将士,随我去围剿城内贼军之残余,凡有胆敢阻拦者,一律以延误战机论处,杀无赦!”
“末将遵命!”吴汉等人齐齐插手应了一声,而后,人们一个个手握着佩剑的剑柄,跟着刘秀向外走去。
刚才被谢躬叫进来的那十几名侍卫,吓得暗暗咧嘴,非但无一人敢靠前一步,反而还随着刘秀等人的走近,不由自主地连连退避。
刘秀对谢躬强硬的态度,以及谢躬拿刘秀的无可奈何,刘林和刘接都有看在眼里,这让他二人心中也更加坚定,自己得站在刘秀这一边。
以后,在河北真正能做主的人,恐怕也只有刘秀了。
谢躬也没有在皇宫里久留,刘秀前脚刚走,他后脚就跟了出来。
皇宫里的钱财,不翼而飞,等于是被刘秀强行抢走了,邯郸城的控制权,绝不能再落入刘秀一个人的手里。
出了皇宫后,谢躬急忙命令手下人,尽快占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