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王郎是被部下所杀,他的金银珠宝,自然也被他的那些部下们抢夺一空,现在再想追查这些钱财,几乎已没有可能!”
谢躬凝视着刘秀,深深吸了口气,现在王郎已死,部下们也都跑的跑,散的散,死无对证,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他意味深长地说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武信侯以仁德名扬天下,理应对陛下忠心耿耿才是!”
刘秀笑问道:“谢尚书的这番话,可是在暗指我对陛下不忠?”
谢躬躬了躬身子,说道:“武信侯言重了,下官只是提醒一二而已,毕竟,陛下待武信侯可不薄!”
他的意思是,当初刘縯欲起兵造反,行大逆不道之事,而陛下只杀了刘縯一人,对刘秀,非但没杀,还给他封了侯,可谓是仁至义尽。
刘秀闻言,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双手自然而然地背到身后,倘若是站在他的背后,此时便可看到,刘秀的双手都紧紧握成了拳头,手指关节泛白,指甲都嵌入掌心的皮肉里,渗出血丝。
他幽幽说道:“是啊,陛下待我的确‘不薄’,用‘恩重如山’来形容,也毫不为过。”
谢躬说道:“武信侯能明白这一点,下官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告辞!”说着话,他向刘秀深施一礼,转身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