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令牌放下,问道:“这么说来,苗州牧是执意要违抗萧王之命了?”
苗曾笑了,轻蔑地说道:“天下初定,王公贵胄,不知凡几,倘若王公之命,曾都要遵从,那曾在幽州岂不忙死了?”
他说这话,是暗指刘秀没有自知之明,他区区一个空头衔的萧王,又有什么资格来命令自己?
再者说,他不知道自己这个萧王是怎么得来的吗?那只是陛下用于安抚他的。
吴汉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令牌,说道:“看来,在苗州牧眼中,这萧王的令牌,一文不值。”
苗曾咯咯咯地笑出声来,向前探着脑袋,问道:“难道,吴将军只是刚刚才领会到?”究竟是你傻,还是刘秀傻?你们是真傻,还是在和我装傻?
就在苗曾笑个不停的时候,吴汉缓缓抬起手中的令牌,高举到空中,苗曾还没反应过来呢,吴汉已一令牌狠狠砸在苗曾的头上。
啪!
令牌可是纯铜打造而成,放在手里掂一掂,起码得有数斤之重,加上吴汉力大,这一令牌结结实实地砸在苗曾的脑门上,随着一声脆响,当场便把苗曾砸倒在地。
顷刻之间,苗曾的脑门血流如注。
苗曾躺在地上,两眼瞪得又大又圆,但却没有焦距,脸上的表情也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