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水性好的青犊军兵卒,连战斗的欲望都没有了,扔掉武器,脱掉身上的甲胄,噗通通的纷纷跳入江水当中。
可是水性好的人毕竟是少数,大多数人,要么不会水,要么只会些皮毛,他们想游过江水滚滚的荡水,除非发生奇迹。
前面是如狼似虎的汉军,背后是滔滔江水,青犊军将士,几乎都濒临绝望。
汉军的推进可不会因为青犊军绝不绝望而停止,人们列着整齐的方阵,一边向前行进,一边以手中的武器敲打盾牌,同时齐声喊喝道:“杀!杀!杀——”
人们的喊喝,配合着武器击打盾牌的声响,仿佛锤子似的,一下又一下地敲在青犊军将士的心头上。
六神无主的青犊军将领们纷纷看向孙礼,颤声问道:“将军,我们……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如果孙礼知道该怎么办,早就想办法了,还至于等到现在?他汗如雨下,沉吟片刻,问道:“所有的船只都凿沉了吗?”
此时,他想到的不是麾下的十多万将士,而是他自己该如何保命。
众将官面面相觑,其中有一名将官小心翼翼地说道:“将军……将军令我等凿沉全部船只,我等……我等不敢抗令!”
平日里,孙礼为人残暴,即便是对自己的部下,稍有不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