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能会发生大乱子。
上淮况和齐蓦返回铜马军大营。路上,两人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齐蓦回头望望,又向四周瞧瞧,说道:“上淮兄,我看,赵归说的没错,萧王为人的确仁善、随和,你我虽为败军之将,但萧王非但没有为难你我,反而连盛气凌人的架子都没有。”
要知道刘秀可是胜利者,胜利者面见失败者,还能如此礼遇,实属罕见。
上淮况淡然一笑,说道:“知人知面不知心。齐蓦,你切不可看刘秀表面随和仁厚,就以为他是善类。刘秀身为刘玄授封之萧王,却把刘玄的心腹谢躬、苗曾等人斩杀殆尽,可见刘秀心思之毒辣。”
齐蓦清了清喉咙,不自觉地为刘秀辩解道:“上淮兄,刘玄曾杀了刘秀的大哥,刘秀又岂能不怨恨刘玄?再者说,刘玄封刘秀萧王,只是个虚衔、摆设,实际上,是想借此稳住刘秀,让谢躬、苗曾等人架空他,刘秀为了自保,才不得不杀他们啊!”
上淮况看着齐蓦,乐了,笑道:“你对于此事,看的还很透彻。”
齐蓦急忙欠了欠身,正要谦虚几句,上淮况继续说道:“是啊,刘秀为了自保,在大哥被杀的情况下,甘愿对杀兄仇人俯首称臣,在自己没有实力的情况下,他能对杀兄仇人的臣子们虚与委蛇,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