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赤,但又无从发作。
刘秀此举,不仅大大超出了上淮况的预料,甚至都超出了正常人所能理解的范畴。
要知道一天前,刘秀和他们铜马军还是不共戴天的死敌,而今日刘秀就敢只身前来他们的大营巡视,这得是多大的胆子?对他们铜马军,又得有多大的信任?
东山荒秃正色说道:“我等,当去迎接萧王才是!”说着话,他迈步便要往外走。上淮况急忙拉住他,说道:“大将军伤势未愈,不宜出帐!”
“萧王如此信任我等,而我等,却以小人之心度之,实在是心中有愧。萧王来巡,我等本就理应相迎,现在,更当相迎才是。”
东山荒秃说到这里,深深看眼上淮况,而后大步流星地走出中军帐。
现在天色已黑,刘秀带着龙渊、龙准、龙孛三人,进入铜马军大营,他们可不是随随便便的走马观花,而是真的有视察铜马军兵卒的状况。
刘秀四人,在十数名铜马军的陪同下,来到一座兵卒的营帐。进入营帐内,里面的兵卒们都是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刘秀,不知道他是何许人也。
一名陪同刘秀的铜马军校尉沉声喝道:“这位是萧王!见到萧王,你等还不施礼?”
人们急忙起身,齐刷刷地屈膝跪地,向前叩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