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跪下一片的众人,刘秀心头感慨万千,如果他现在有营救县府的实力,不用这些县兵弟兄们来求他,他自然会竭尽所能的去救。
可是现在他真的不具备那样的实力,就他们这几个人,去营救县府,不是去以卵击石吗?刘秀走到县兵队长近前,把他拉起来,然后又向其它县兵们摆摆手,说道:“大家快快请起!”稍顿,他又说道:“贼军众多,只我们几人,又如何能救得了县府?”
刚刚站起身形的县兵们,听闻他这话,又哗啦啦的重新跪到地上。
那名县兵队长满脸悲切地说道:“我等都是鄃县本地人,我们的家就在这里,生,我等当与鄃城同存,死,我等亦当与鄃城同亡!”
县兵中的很多人都忍不住哽咽起来,向刘秀连连叩首,希望他能留下,带着他们去营救县府,营救鄃城。
此情此景,别说刘秀、伏黯这些热血男儿看得动容,就连阴丽华这样的弱女子,都深受感动。
她拉住刘秀的手,意味深长地说道:“夫君前来救我,是尽人夫之责,夫君现在救鄃城,又何尝不是在尽责呢?”
是尽天子之责!
鄃城属冀州,而刘秀又是在冀州称的帝,现在鄃城被贼军所破,全城百姓,生死系于一线,而身为天子的刘秀,若是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