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含笑看着他二人。
以前他还在舂陵的时候,钟维和张庆便已经是县府的官员,只不过还没有做到县令和县尉,刘秀和他二人见过面,算是认识,但并没有过太多的接触。
他缓声说道:“钟维、张庆!”
“微……微臣在!”钟维和张庆连忙答应了一声。
刘秀笑问道:“你二人带着这许多的兵马,来到舂陵,所为何故?”
“这……”钟维和张庆对视一眼,下意识地抬起胳膊,连擦脸上的汗珠子。
张庆比钟维的胆子大点,或许说脸皮更厚一点。他清了清喉咙,正色说道:“臣等听闻陛下到了舂陵,是……是专程率县兵和衙役,来保护陛下的!”
“哈哈!”刘秀大笑,说道:“张县尉还真是一如既往啊!”一如既往的厚颜无耻!
张庆躬着身子,一本正经地说道:“陛下谬赞了,微臣愧不敢当!”
刘秀说道:“刚才朕已经当众表态,要免除南阳两年的税赋,两年之后,于南阳施行十五税一,钟县令、张县尉,以为如何啊?”
原本低垂着头,不敢正视刘秀的钟维和张庆,不由自主地挑起眼帘,满脸惊讶地看着刘秀,支支吾吾地说道:“这……这……”
刘秀不解地问道:“你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