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乐道:“看来,我是不能杀邓奉了。”
朱祐叹口气,说道:“陛下若不杀邓奉,大司马,以及军中将士们,都会对陛下颇有怨言,众愤难平啊!”
刘秀白了朱祐一眼,说道:“说来说去,你和仲华一样,都在和我兜圈子。”
朱祐摊了摊手,说道:“到底该如何处置邓奉,这本来就是一件令人头疼的事。”
“是啊!”刘秀深有所感的长叹一声。一边是邓奉与己方的层层关系,一边是群情激奋的军中将士,刘秀被夹在其中,左右为难。
朱祐颇感同情地看眼刘秀,笑嘻嘻地说道:“还好我不是天子,不用为这么多的糟烂事烦心!”
刘秀差点气乐了,抬手掐了掐朱祐脸颊上的肥肉,说道:“你战败被俘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起码得罚你半年俸禄!”
朱祐一听要被罚俸禄,立刻摆出一张哭丧脸,嘀咕道:“罚半年俸禄?那我吃什么,喝什么?”
刘秀笑道:“可领食邑。”
朱祐被封堵阳侯,以前只是个虚名,现在随着朝廷收服南阳,朱祐的堵阳侯也不再是有名无实了,可领堵阳全县的食邑。朱祐眼睛一亮,恍然大悟,连连拍打自己的脑门,喜笑颜开道:“我有封地了!我现在也有自己的封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