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趴到地上。
他脸色煞白,汗如雨下,禁不住微微抬头,看向吴洛。倘若他此时敢说个‘是’字,不仅他完蛋,就连坚镡,乃至自己,都得搭进去。
吴洛虽是个痞子,但还没丧心病狂的乱咬人的地步。他脑门顶在地上,哽咽着说道:“草民在集市的所作所为,表哥并不知情,还请陛下看在草民表哥的情分上,饶过草民这一次吧!”
“我可饶你,法理难饶。”刘秀转头,对龙渊说道:“召坚镡!立刻让坚镡来县府,他的表弟,打在他的名号,在城中欺男霸女,胡作非为,祸乱百姓,要如此处置吴洛,让他自己来做决断好了。”
听了这话,吴洛面如死灰。他和坚镡并没有很亲近,两人的亲戚关系也很远,他充其量算是坚镡的远房表弟。
再者说,坚镡的性格他清楚,刚直不阿,从不徇私,如果让坚镡知道了自己的所作所为,自己还能有活路吗?
吴洛连连叩首,急声说道:“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根本没人理他,龙渊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
当他快要走出大堂的时候,吴洛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抬起头来,大声说道:“陛下,草民要举报!草民有大事要向陛下举报!”
刘秀扬了扬眉毛,向正外走的龙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