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吴汉,沉默了片刻,问道:“邓终对你说了什么?”
“这……微臣不敢言!”
“说!”刘秀沉着脸说道。
吴汉低垂着头,将邓终轻薄许汐泠的话,大致向刘秀讲了一遍。他说的还不算太细致,但刘秀听后,还是气炸了连肝肺,挫碎了口中牙。
当初,邓终欲对许汐泠用强,刘秀就藏身在营帐外,虽然明知道邓终说的这些都非实情,但刘秀还是恨得牙根都痒痒。
他低头看眼邓终的尸体,凝声说道:“诸如此类,死不足惜。”
吴汉闻言,紧绷的神经顿是一松。趁此机会,他急声说道:“陛下,既然邓终已死,邓奉也断不可留!不然,他以后一定会伺机报复,后患无穷啊!”
刘秀看着一心要置邓奉于死地的吴汉,幽幽说道:“子颜,你是为了杀邓奉,才决定先杀邓终的吧?”
吴汉身子一震,屈膝跪地,说道:“陛下,谋反者倘若不能伏诛,陛下的威严何在,大汉的威严何在?微臣一心为陛下,一心为汉室,还请陛下明鉴!”
说着话,他向前叩首。
刘秀弯下腰身,把吴汉搀扶起来,说道:“子颜的忠心,我心中自知。”
吴汉动容道:“陛下,邓奉必须死,他若不死,南阳匪类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