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存在私通,不然他为何要帮着赤眉余孽说话?
表面上,刘秀还是不动声色,淡笑着说道:“等君文和稚文擒下诸贼,我自然会查问个清楚明白。”
宋弘说道:“陛下,樊崇、徐宣等人,皆已降我汉室,现若无缘无故的被抓入狱,着实令人寒心,这也会大损陛下的威德啊!”
伏湛点头应道:“陛下,微臣以为宋司空所言极是,若无真凭实据,还是不要贸然抓人的好!”
刘秀看看宋弘,又看看伏湛,暗暗啧了一声,他不明白这两人是真不懂还是在装不懂。
赤眉余孽的存活,于汉室而言,就是个巨大的隐患。把这些个眼中钉、肉中刺留下来,不是在自找麻烦,自找不痛快吗?
这么简单的道理,堂堂的大司徒、大司空不明白?
刘秀没有立刻说话,手指的指尖有节奏地敲打着桌案。伏湛和宋弘又对视一眼,前者开口说道:“陛下一向仁德,不仅对百姓仁德,对敌人也仁德,当年陛下在河北招抚铜马军,于民间已流传为一段佳话,现陛下为何不能对赤眉一视同仁呢?”
不能!此一时彼一时。当初他招降铜马军时,麾下的兵马还不算多,铜马军的加入,让他如虎添翼,而且铜马将士对他的忠诚,是经受住考验的,是在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