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冰的,她不解地问道:“张谒者这是怎么了?身体不适?”
“还不是拜姑娘你所赐?”
溪澈影一脸的茫然。张昆张嘴正要说话,见周围还有许多的羽林卫,他一瘸一拐地向旁走了几步,然后把刘秀罚他的事讲了一遍。
听完他的讲述,溪澈影恍然大悟,心中暗笑,刘秀还是以前那个心细如丝的刘秀,在他面前搞这些小把戏,很难瞒过他的眼睛啊。
她说道:“陛下并未生张谒者的气。”
张昆闻言,鼻子都快气歪了,自己可是挨了三十杖啊,就算掖庭令有手下留情,这三十杖的滋味也不好受,溪澈影还敢在自己面前说风凉话?
不等张昆说话,溪澈影道:“倘若陛下真生张谒者的气了,现在张谒者就不在皇宫里了,或者说,张谒者早就一命呜呼了。”
张昆眨眨眼睛,仔细想想,也的确是这么个道理。他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内侍,陛下若真生他的气了,杀他比捏死只蚂蚁还容易。
溪澈影从袖口内掏出一只小瓷瓶,递给张昆,说道:“这是家师炼制的疗伤圣药,对于外伤有奇效。”
张昆本能地连连摆手,苦笑道:“姑娘的东西,奴婢可不敢收了!”
溪澈影将小瓷瓶直接塞入张昆的手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