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无血色,身子哆嗦个不停的隗恂,她微微一笑,说道:“隗恂!”
隗恂的目光落在花非烟的脸上。
他认识花非烟,但没什么接触,他对花非烟的印象,就觉得她是个美丽却又清冷的女子。他颤声说道:“花……花美人,这……这都是误会,是误会……”
花非烟笑了笑,问道:“隗恂,你潜入长秋宫,偷偷摸摸爬进大殿的内室,欲对阴贵人行不轨之事,这都是误会?”
没等隗恂说话,她又问道:“你脱下的甲胄、衣服,也都是误会?”
隗恂身子一震,汗珠子顺着他的脸颊流淌下来。色欲退散,理智回归,现在他才知道怕了,也意识到自己做的事又多么的大逆不道。
这种事,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一旦承认,万劫不复。
他心思转了转,急声说道:“是……是栽赃,是陷害!我……我当时被人打晕了,什么都不知道,一定是打晕我的人,脱下我的甲胄和衣服,欲……欲做出我要非礼阴贵人的假象……对,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我,我冤枉啊!”
花非烟看着越说越有底气,越说越不要脸的隗恂,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出声来。
她问道:“隗恂,你的意思是,是有人打晕了你,然后把你拖进了长秋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