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
他缓缓摇头,说道:“应该不会。”
“既然不会,而刘秀现在还没有把冯异调走,这只能说明一件事。”
“什么事?”
“我们做得还不够。”
“还不够?”公孙述诧异地说道:“冯异私自处斩地方县令,三辅百姓都称呼他为咸阳王,这还不够?”
陌鄢幽幽说道:“起码没有直接伤到刘秀。”
“要如何才能直接伤到刘秀?”公孙述一脸不解地问道。
陌鄢低垂下眼帘,说道:“刘秀身在洛阳,却能对治下的郡县乃至地方官员了如指掌,靠的是什么?”
“御使。”
“嗯!”陌鄢点点头,说道:“现在御使在长安和洛阳之间往来频繁,如果有御使突然死在了长安,那么,刘秀对冯异还能那么信任吗?”
公孙述暗吃一惊。在长安,暗杀刘秀的御使?
陌鄢一笑,继续说道:“杀长安令,百姓称呼咸阳王,这两件事,虽然不足以让刘秀把冯异调回洛阳,但也足够让两人之间的信任产生裂痕,如果刘秀的御使再死在长安,冯异这个征西军的主将,也算是要做到头了。”
公孙述闻言,眼睛顿是一亮,禁不住连连点头。御使不是什么大官,但却是刘秀的亲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