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一旁,冯异躬身道谢,规规矩矩地坐了下来。
刘秀皱着眉头问道:“公孙怎么突然回京了?”
冯异说道:“前几日,有一位名叫李炳的御史,在长安遇刺,微臣这次是专程回京,向陛下做出解释。”
刘秀不动声色地哦了一声,然后好奇地问道:“李炳是公孙所杀?”
冯异身子一震,急忙说道:“李炳遇刺一案,与微臣无关,还望陛下明察!”
看到冯异紧张的模样,刘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既然李炳的遇刺与公孙无关,公孙又何必回京,向我解释?”
“这……”冯异不知道该怎么说。前段时间,御使刚刚弹劾了他,说他私自杀了长安令,还有三辅百姓都在背地里称呼他为咸阳王,现在御使突然在长安遇刺而亡,任谁都会推断此事是他干的,这种情形之下,他是不得不回京解释啊!
刘秀深深看眼冯异,似乎猜透了他的心思,说道:“公孙多虑了。公孙之为人,我心中自知,即便公孙不回京,我也不相信,李炳遇刺之事,与公孙并无瓜葛。”
听闻这话,冯异心头一暖,眼眶湿红,他向刘秀欠身说道:“陛下如此信任微臣,实在……实在令微臣深感汗颜。”
刘秀认定此事与冯异无关,其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