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怒声说道:“无凭无据,你就是栽赃陷害!”
李由反问道:“李炳之检举,可也是栽赃陷害吗?”
冯异不说话了,怒视着李由,拳头握得紧紧的。
刘秀的目光在冯异和李由二人身上扫来扫去,似乎对于如何处置冯异,他也感到为难。
这时候,谏议大夫王元出列,向刘秀拱手说道:“冯将军犯此大错,不知陛下准备如此处置冯将军?”
“这……”
“难道陛下还要继续庇护冯将军不成?”王元脸色涨红,喘着粗气说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冯将军先杀长安令,后又杀御使,实属罪大恶极,倘若陛下还要庇护,实在是让朝臣寒心,更让天下百姓寒心啊,还请陛下慎重!”
“还请陛下慎重!”许多文官大臣纷纷跪地,向前叩首。
刘秀揉了揉额头,过了片刻,他看向大司徒伏湛和大司空宋弘,问道:“伏公、宋公以为如何?”
没等伏湛说话,宋弘正色说道:“陛下,微臣以为,有法当必依,无论违法者是谁,都应依律论处。”言下之意,他也是支持王元等人,要处置冯异的。
刘秀意味深长地说道:“现在正是国家用人之际,冯将军善于治军,更善于征战,率军镇守西陲,三辅固若金汤,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