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记得,青犊军内曾有一名将领名叫徐政,只是不知道那个徐政是不是这个徐政。”
听闻青犊军的名号,徐宣和张贲身子同是一震。当年,青犊军的势力由河内扩张到河北,兵力最多的时候,达到二、三十万之众,后来被陛下击败,残部又存活了好一阵子,直至最近这两年也渐渐没了动静。
青犊军的将领倘若真混在洛阳城内,那么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要在洛阳城内谋反?想到这里,董宣和张贲对视了一眼,额头皆冒出汗珠子。
且说徐宽,他快步下楼,从七碗楼内走出来,分开县兵的人群,三步并成两步,来到徐政面前,不等徐政开口说话,他拉着徐政向旁走出几步,低声训斥道:“你疯了?带着这么多人来七碗楼作甚?你知道楼内有谁吗?”
徐政说道:“宽哥,你正要问你是什么意思呢!这次县府排查郭区,你为何不事先通知兄弟一声?即便要排查,难道就不能避开春鹏巷吗?你知道春鹏巷是我的地盘,左邻右舍,都是我的兄弟,现在县兵要抓他们,我能不为他们出头吗?”
“你……你不会和县兵动手了吧?”徐宽呆呆地问道。
“是啊,是动手了,不动手不行啊,他们都杀人了!”
“哎呀!”徐宽忍不住扶额,感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