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他这么一说,铫期忍不住乐了,颇有感触地说道:“人们都传,吴公性情暴躁易怒,实者,人们都不知,吴公做事周密,考虑周全,心细如丝啊!”
“哎哎哎!”吴汉连连摆手,笑道:“次况太夸奖我了,我可受不起。”
铫期眨了眨眼睛,突然向前倾了倾身子,问道:“明晚的饭局,吴公不会要对周方不利吧?”
吴汉一脸的莫名其妙,茫然嘀咕道:“对周方不利?哎呀,次况,你想到哪去了,周方可是使者,两国交战,还不杀来使呢,我又怎会对他不利?再者说,若没陛下的旨意,我即便想对他做出点什么,也没有那个胆量啊!”
铫期想了想,也是这么个道理,他随即哈哈大笑,说道:“明日一早,我就派人给驿站送去请柬!”
“此事就麻烦次况了。”
“吴公客气了。”
两人把事情敲定了下来,打算明晚和周方一同吃顿饭,顺便警告周方,不可再用重金收买洛阳的大臣。
翌日,周方刚起床不久,便接到铫期派人送来的请柬,邀请他今晚去春风阁赴宴。
看到是铫期的请柬,周方喜出望外,铫期那可是刘秀的心腹大臣,他能做到卫尉,说明刘秀对他是极为信任的,倘若自己能够成功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