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台阶处,让他坐在台阶上,而后,她小心翼翼地拆开耿舒手上的绷带。
绷带几乎都快被鲜血浸透,把血色的绷带全部拆掉,看清楚耿舒手掌上的伤口,姜诗云眉头紧锁,说道:“一个月内,耿将军都不宜再与敌人交手了!”
耿舒毫不在乎地说道:“只这点小伤,没有那么严重!”
姜诗云有些埋怨地看眼耿舒,而后让侍女取来一只木箱子,打开,里面有好多的瓶瓶罐罐。
她先是用清水洗干净耿舒的手掌,然后取出一瓶药膏,将其涂抹在耿舒手掌的伤口处。
药膏是黑黢黢的,看着很恶心,闻起来也有一股淡淡的焦臭味,涂抹在伤口上,刚开始是刺痛,过了一会,由痛变痒,伤口的奇痒简直比刺痛更让人难以忍受。
耿舒紧咬着牙关,硬是一声没吭,动也不动地忍住了。
姜诗云暗暗吃惊,对耿舒又增添几分敬佩之情。这些药膏都是她自己调配的,她很清楚药效如何,耿舒竟然能忍得住,意志力和自制力都要远超常人。
又过了一会,奇痒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舒适的清凉之感。
耿舒诧异地抬起头,看眼站在自己面前的姜诗云,又低头瞧瞧被涂抹黑黢黢的手掌心,惊讶地问道:“这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