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隗嚣喝了汤药后,精神稍微强了一些,他看向回来的郑兴,问道:“少赣,刘秀他是怎么说的?”
郑兴向隗嚣拱手作揖,说道:“大王,现在大公子已经被带到汉军大营,陛下……刘秀对微臣说,只要大王肯降,大王的所作所为,他会既往不咎,如果大王不降,那么,他首先会拿大公子开刀!”
听闻这话,隗嚣脸色一变,身子向上挺了挺,颤声问道:“恂儿……被刘秀带到了西城?”
“现就在城外,微臣亲眼所见,刘秀说,大王只有三天的时间做出决定,如果三天之后,还不肯出城投降,大公子……大公子性命难保!”
郑兴眼巴巴地看着隗嚣,此时此刻,他是真的希望隗嚣立刻就答应天子的条件,献城投降,与朝廷化干戈为玉帛。
隗嚣呆呆地看着郑兴,而后示意一旁的侍从,扶他起来。他走到城门楼的窗口前,举目向外眺望,即便这时候刘秀等人已经回营,他的目光依旧是久久没有收回。
隗恂是他的长子,也是他最为看重的儿子,感情也最深,如果隗恂远在洛阳也就罢了,现在他都被刘秀带到了西城,与他近在咫尺,他却连与儿子见上一面的机会都没有,隗嚣想到这里,不由得潸然泪下。
见隗嚣哭得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