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述的细作,她不可能知道公孙述的军事部署。
郭悠然淡然说道:“小女确是郭州牧之女,绝非公孙述之细作,小女五岁,拜在张纲先生门下,跟随师父,专研谶学相术,十余年来,不曾有片刻倦怠,不敢说学有大成,但参悟命数、气运,还算颇有心得。”
吴汉难以置信地问道:“你能算出公孙述会主动出战?”
郭悠然坦然说道:“是小女见到陌鄢,看清陌鄢之命格后,才有此推测!”
吴汉目不转睛地盯着郭悠然,后者则是平静地与他对视。过了好一会,吴汉深吸口气,说道:“传书君翁,让他在与延岑的交战中,只许败,不许胜!”
“大司马——”众将官纷纷起身,眼巴巴地看着吴汉。
即便是诈败,也太伤己方的士气了,只为了一个女子的三言两语,就让己方将士在战场上诈败,这也太冒险了。
吴汉没有理会众人,他直视着郭悠然,面容冷峻地说道:“我就按照郭小姐的意思办,倘若真能如郭小姐所言,我军的诈败可以引出公孙述,我吴汉敬你为上宾;倘若你所言是虚,心怀叵测,营中之妓,将有你一号!”说完话,他振声喝道:“立刻去城北,传我将令!”
护军将军高午出列,拱手说道:“大司马,末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