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答应过要娶我的，你对我的承诺都还没有实现，怎么可能是！”莫潇湘脸上带着一丝偏执。
“凉儿，生老病死乃天地常伦，你又何苦这般执着？看看你现在这般，那你还算得上是一个人？”
“既然做人求不了你，那我就入魔，如果入魔还救不了你，我就覆了这世间！”莫潇湘扬声。
“凉儿，这是何苦呢……”
“顾郎，你出来见见我好不好？”莫潇湘努力的想要确定这声音的来源，可是但是依旧好像是从四面八方涌过来的一样，压根就没有一个固定的方位。
“我现在就站在你面前。”
“我面前？”莫潇湘身子一顿，随后紧紧的盯着自己的跟前，颤抖的伸出双手，可是碰触到的却是一片虚无。
“为什么……为什么我感受不到你？”莫潇湘双目通红。
看着眼前面目全非的爱人，顾青城眼底里多了几分痛苦的神情。
为了他，她吃了太多的苦。
他想要去抓住她的手，可每次却只能穿透他的掌心，压根就碰触不到。
“顾郎？你还在吗？”因为碰不到顾青城，莫潇湘焦急的喊了一句。
“我还在。”
“那为什么我摸不到你……”一丝晶莹的泪花顺着莫潇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