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凤九卿应声。
一直到三皇子离开书房，帝凌天才将视线落到的凤九卿身上。
“那个……你会不会怪我没有跟你商量就答应了三皇子？”注意到帝凌天的视线，凤九卿缓声询问了句。
“做你想做的。”帝凌天脸上并没有太多的情绪，只把之前凤九卿的那句话还给了他。
“你偷懒，这话可是我说的。”凤九卿凑到了他面前。
“也是我想说的。”帝凌天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好了，不跟你计较，这张契约书你收好，日后说不定会有用处。”凤九卿将那张契约书塞到了帝凌天的掌心。
“你自己留着便好。”帝凌天退回去。
“我要这个有什么用？叫你拿着就拿着，而且我们两人还分什么彼此，放在我这里，给我弄丢了怎么办？”凤九卿二话不说的将那张契约书塞进了帝凌天的怀里。
看着凤九卿那句不分彼此，帝凌天终究是没再说什么。
“你很向往军营的生活？”忽然，帝凌天询问了一句。
“嗯。”凤九卿还在思索着要怎么替三皇子解决他府上的那些残兵，下意识的应了一句。
“是不是就算今日三殿下不同意给你签那个契约书，你也会帮他？”帝凌天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