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说些什么，可话到了嘴边又不知道要说什么，最后只能看着她越走越远。
“她本就会离开的。”忽然，头顶想起一道清冽的声线。
凤九卿一抬头就对上了帝凌天那双深邃的黑眸。
“我知道，就是觉得……”觉得万墨香很像以前的她。
固执而执拗，却莫名的让人觉得心疼。
“什么？”帝凌天询问。
“没什么，我们回去看看夜五吧。”凤九卿收敛了眼底了情绪，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嗯。”帝凌天注意到凤九卿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异色，却也没有多问，直接牵着她回了房。
因为有万墨香的血，夜五的情况还算稳定，这也让凤九卿有时间配药。
“这个药你务必贴身带在身上，一日三次，断不能漏掉，你的病有点太奇怪，不像内伤，也不像中毒，我现在只能想压制，等到我查清楚了，才能彻底给你解决。”凤九卿把练好的药给了夜五。
“多谢小姐。”夜五伸手接过。
经过这几日的修养，夜五基本上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也不会再暴走。
“这次多亏了小姐，以后夜五的命就是小姐您的了，夜五定会好好保护小姐！”夜五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