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必客气!”楚若帆还礼,又再说道:“定远侯卞威之子卞子俊,骠骑将军戴洪宇之子,戴石岩,虎威将军江泽之子,江一辛,前锋营副将奚良玉之子,奚赛宁,安亲王世子,耶律元哲!”
他每说一人,耶律辰都心中默记,听到最后一人,终于忍不住问道:“安亲王世子?”
楚若帆叹道:“安亲王年过六旬,膝下只此一子,偏偏不愿凭着父荫安享荣华,于去岁投军,就在前锋营里,如今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校尉!”
耶律辰勾唇:“论起来,本王该唤他一声皇叔!那么,这定远侯之子……”
“定远侯之子卞子俊,是定远侯次子,刚刚年满十五,也是去岁投军,在前锋营中只是一个小队的队长!”
耶律辰点头,将余下三人一一问过去,最大的也不过十七岁,都是前锋营中的小将。
说到这里,二人已走出宫门,耶律辰向楚若帆施礼道:“多谢楚统领指教,本王即刻前往京尹司,说服出首的商旅相助,随后前往前锋营调兵!”
楚若帆点头,与他拱手而别,看着他走远,才上马回府。
楚若烟回府之后,心中挂念耶律辰和楚若帆进宫的事,并不回后宅,只在前院里晃悠。
这会儿见楚若帆回府,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