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想抢了兄弟的前程。
奚赛宁低声道:“他是安王爷独子,不能有任何闪失!”
“那又如何?”耶律辰轻哼,“论出身,谁又比谁差多少?怕死就不要投军,既然想凭军功在朝中立足,就不要畏首畏尾!”
是啊,他以堂堂皇子,王爷之尊,岂不是也要统兵出征,身先士卒?
卞子俊涨红了脸,默然一瞬,才闷声道:“纵然不是耶律世子,可是……可是项大哥进入军营不过数月,怎么……怎么就能随着王爷出征?”
耶律辰一字字问道;“你自问兵书战策,武功谋略不下于耶律元哲,那么论临机应变,心思缜密如何?”
卞子俊顿时默然,低声道:“耶律世子聪明机变,末将有所不及!”
“那依武功高低,或者行走大漠的经验,你比项海如何?”耶律辰追问。
卞子俊脸色乍青乍白,低头道:“末将望尘莫及!”
项海虽说出身卑微,可是那一身武功,当真是罕逢敌手,当初若不是耶律辰用计,若不是他顾及到百余名兄弟的安危,又如何擒得住他?
耶律辰见他面有惭色,也不再说,又再望向奚赛宁。
刚才几句,虽然是问卞子俊,可是奚赛宁听在耳中,也早已泄气,见他望来,只好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