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纷纷向耶律辰恭贺。
众皇子之后的盖玉啸却激奋不能自已,双拳在袖中握紧,勉强压制住胸口狂涌的情绪,整幅身体,却已微微颤抖。
楚若烟却不禁皱眉,向庞白深深望去一眼,一时猜不到,皇帝此举,是何用意?
如果说,是为了西疆一战的封赏,为何当初大军班师时不赏,却在几个月后,他满十八岁生辰,又是亲自授冠,又是命他掌管兵部?
这样的恩宠,固然是前所未有,可是同时,也将钰王推上风口浪尖,变成众皇子的众矢之的。
皇帝,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
御书房中,耶律隆毅望着御案上的画像,谓然长叹,喃声道:“阿衡,朕将我们的儿子推上风口浪尖,你是不是怪朕心狠?”
隔一会儿,又顾自摇头:“不会,阿衡,你本就是巾帼红颜,又岂会不知道,要有非常所得,就必要有非常磨难,只是……身为母亲,朕实不知道,你会不会心软!”
侧头去猜测前皇后见到儿子长成时的模样,却无从抓摸,轻叹一声,伸出手,在画像上轻抚,动作温柔,似在抚摸情人娇嫩的容颜。
画像并非出自名家之手,可是一张容颜却画的极为传神,一双乌黑的眸子,清透冷冽,更像活的一般,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