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来时,臣妾是在淑妃姐姐的营里,也确实用过一盏春芽!”
“之后呢?”皇帝追问。
静妃想一想,摇头道:“后来臣妾想着淑妃姐姐有话要和楚大小姐说,便告辞出来,并不知道发生何事!”
你倒推的一干二净!
皇帝皱眉问道:“楚大小姐可曾饮茶,你可曾见过燕王?”
“燕王?”静妃满脸诧异,摇头道,“只今日一早送皇上出营时见过!”答了后一句,又想起前一句,点头道,“楚大小姐听臣妾赞淑妃姐姐的春芽好,也饮过一盏!”
“饮茶之后呢?”皇帝追问。
静妃摇头道:“直到臣妾离开,并不曾发生什么!”
“你胡说!”楚若烟咬牙,冷声道,“我与你一同告辞,起身时几乎晕倒,你岂会不知道?”
静妃微笑道:“想来楚大小姐的话不假,只是本宫不曾留意!”
这番话,说的滴水不漏,既不给季淑妃作证,也不替楚若烟说话,倒似公正,只有楚若烟知道,她在最要紧的地方撒谎,却又无法指证。
丞相王士忠暗松一口气,向她微微点头。
此时双方各持一词,唯一能做证人的静妃又推的一干二净,看来,此事还当真难以判断孰是孰非!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