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条腿,那一日一夜受了许多惊吓,可是二人的衣衫虽脏,却并没有太多破损,昨夜清洗之后,本已送回各自的手中。
可是到了今晨,楚若溪还没有睡醒,楚若帆已急急闯了进来,将她从被子里挖出来,套上他的袍子。
田氏听楚若溪说完,急的跺脚道:“究竟如何,你倒是说啊!”
只有楚若湖说出来,上将军府才能兴师问罪,逼耶律元迅迎娶。
楚若湖脸色乍青乍白,突然掩面哭起来,断断续续道:“我……我不知道,我……我本来是和怡郡王……是和怡郡王一起,可是……可是一早惊醒,他……他又命我一切都不许承认,我……我已是他的人……”
这些话虽说的没头没脑,可是在场的人还是都听的明明白白。
楚远将脸一沉,冷声道:“既然做下,又岂能不认?”
楚若帆却摇头道:“营里值守,身边跟着数百兄弟,元迅若果然曾经离开,又岂能瞒得过数百兄弟的眼去?怕其中另有隐情!”
楚远身为一朝老将,自然熟悉军中的规矩,闻言点头,向楚若湖道:“事情前后,你详细说来,若果然是他,为父替你做主!”
楚若湖羞愧不堪,一张脸儿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终于慢慢道:“女儿对怡郡王心仪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