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浩文入职吏部,如今又是吏部的郑尚书闯营,难不成,是巧合?”
楚若烟皱眉道:“可是田少卿与我们终究是姻亲,若湖可是他的亲外甥女儿,毁掉她的闺誉,对他有什么好处?”
耶律辰摇头道:“今日郑达辉闯营,元迅皇叔替楚二小姐遮掩,并不见人出来强行拆穿,可见目的并不在楚二小姐身上!”
不是楚若湖,自然就是耶律元迅!
耶律元迅轻哼一声,又皱眉摇头:“田少卿是文臣,本王是武将,又与他有什么相干?”
耶律辰摇头道:“那田少卿为人阴冷,又醉心权势,私下必然已介入朋党之争,如今算计皇叔,未必是因为皇叔对他有碍,而是……做了旁人的走狗!”
朝中朋党之争,从不曾停止,可是却都是相互猜测、试探,听他明明白白点出来,楚若帆眸色更深几分,点头道:“走狗不止是他,还有那位郑大人!”
如果不是一党,田立言纵得到楚若湖留宿兵营的消息,做下什么手脚,郑达辉也不会赶在那个时候恰好赶到!
更何况,以郑达辉和田少卿的身份,二人都无法指使对方,只能是勾结。
楚若帆皱眉道:“今日虽说元迅遮掩及时,可是若有人出来污指,怕此事也遮掩不住,为何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