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楚三公子瞧谁最为可疑?”
楚若帆凝神思索片刻,却不得要领,轻轻摇头。
楚若烟皱眉道:“那日在草原上,耶律真那混蛋做出那等事来,田立言曾经为他求情,难不成是他?”
耶律辰摇头道:“如今耶律真已被幽禁,纵能指使他什么,等他出来,怕已难得父皇重用,田少卿又不是傻子,纵原来是他的人,怕也会转而投靠旁人!”
那又会是谁?
耶律元迅心中焦躁,咬牙道:“本王只想护我苍辽一方疆土,并不与人争什么,为何就算计到本王头上?”
如果今日不是遮掩及时,被郑达辉奏一本,说自己在兵营中与楚二小姐淫乐,不止是楚若湖闺誉有损,正逢官员考绩,恐怕自己轻者受罚,重者会丢失兵权!
楚若烟突然道:“说不定,是他们只想令我们两府反目呢?”
这一句话,令三个男子顿时默然,隔一会儿,互视几眼,轻轻点头。
耶律元迅不比寻常大臣,德行有亏,前程尽毁。他可是皇室宗亲,又功勋卓著,纵然此事无法洗清,以他的身份,大可以在后宅养一个再不碰一下的侧妃,未必就能将他如何。
可是若此事不查个水落石出,两府误会,上将军府以为是耶律元迅作恶,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