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楚若烟瞬间明白,冷笑道,“心疼父兄?偏要在这个时候?怕是另有目的罢!”
从西疆回来,这上京城的小姐就像发情一样,不是盯着耶律辰,就是盯着耶律元迅。
耶律心皱眉道:“我们又何尝不知,只怕是这话好说不好听。昨日就听一位夫人道,说这酷暑下,钰王殿下将那许多将士带到漠上练兵,怕是故意折磨将士意志,以为自己之用!”
楚若烟还没有答话,明彦君已笑出声来,摇头道:“那位夫人也是有趣,这等话如何想得出来?”
如果将士的意志,只是区区漠上的酷暑就能击倒,这样的兵马,又如何征战?如何保苍辽江山?
贝妤皱眉道:“这话听着虽说荒谬,可是却暗指钰王培植势力,若是被皇上听去,岂不是生疑?”
是啊,皇子培植势力,那就是暗指夺位之争,当今皇帝最忌的,就是骨肉相残!
楚若烟皱眉,看看明彦君,又看看贝妤,最后望向耶律心,问道:“那么,既有此事,姐姐们可有应对之法?”
三人一齐摇头,耶律心道:“正因我们无法可施,才急着召你进宫商议。”
楚若烟摊手道:“我也没有法子!”
姐妹三个:“……”
你满脑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