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飞奔而去。
经过昨日一番忙碌,已初步议定新兵分入各营的方案,余下就是兵部派人往各营实查。
早朝皇帝看到耶律辰连夜赶写的奏折,赞赏点头道:“还是钰王能为朕分忧啊!”见再没有旁的人上奏,吩咐退朝,向耶律辰道,“钰王跟朕去御书房罢!”
耶律辰躬身领命,在兄弟嫉妒的目光里,跟着皇帝出殿,直奔御书房。
卯正时分上朝,不管是皇帝还是朝中众臣,都还没有用过早膳,更不论通宵达旦,书写奏折的钰王。
虽有要事要议,皇帝一进御书房,还是命人先行摆膳,向耶律辰微笑道:“你连日忙碌,任是天大的事,也不急这一时,今日先陪朕好好用膳,一会儿再议朝政!”
耶律辰躬身领命,跟着他进偏厅,行过礼,才在下首坐下。
虽说骨肉至亲,可是中间不止隔着当年的一桩旧案,还隔着那漫长的十二年,父子二人坐下,除去朝政,竟然再不知道说些什么,三言两语之后,便再也无话可说。
耶律辰低首垂眉,安静用膳,皇帝瞧着他,心中却颇多感慨。
这个儿子,回京已有一年,他竟然还是猜不透他的心思!
搜肠刮肚,终于想出一句话来,倾身问道:“这一年楚丫头粘的